当提到女权问题,韩国始终是一个绕不开的例子。曾几何时,韩国的女权运动因为其极端的主张而引起全球瞩目,甚至让许多国家感到自愧不如。值得一提的是,韩国极端女权的最终目标竟然是消灭所有雄性,不仅仅是韩国男性,连公猫、公狗也未能幸免。这样极端的女权主义在短暂的爆发之后,逐渐归于平静,仿佛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当前,随着极端女权思想在全球范围内逐渐成为社会难题,不禁让人好奇,韩国的经验究竟能否为其他国家提供借鉴。
韩国女权运动的历史并不算长,受制于深厚的东方传统文化和长期的历史创伤,韩国女性通常被认为是温柔、善良、勤劳且顾家的象征。这些优良的品质曾赢得世界的称赞,也正因为如此,韩国的爱情影视剧在全球范围内迅速崛起,像《星梦奇缘》、《蓝色生死恋》和《冬季恋歌》等经典剧集深深打动了全球观众,尤其是年轻人和中老年人群体。这些剧集的影响力可谓极大,甚至让许多人产生了对韩国女性的美好幻想。像2002年,韩国体操女皇许昭英与中国运动员黄力平的婚姻,几乎成了中国男人的“梦中情人”,成为许多人艳羡的对象。
展开剩余84%然而,1997年的金融危机改变了一切,韩国经济急剧下滑,失业率急剧上升,尤其是在首尔和釜山等大城市。巨大的经济压力使得韩国男人暴露出家庭暴力的阴暗面——据说每10名韩国女性中至少有7名曾遭遇过家暴。事实上,韩国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盛行大男子主义的国家,很多韩国男性曾经理直气壮地认为,妻子遭遇暴力是她们应得的惩罚。因此,韩国女权的兴起,某种程度上是对这些社会不公的反击。虽然这种现象的根源不容忽视,但在这种背景下,女权主义的快速发展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初期,韩国女权运动的诉求尚且合理,主要是争取男女平等和女性的基本权利。然而,随着运动的发展,目标逐渐偏离了初衷,走向了极端。过去,韩国社会流行一种特别的彩礼习俗——不是男方给女方,而是女方要给男方,而给的彩礼越多,女方在婚后家庭中的地位越高。随着女权运动的崛起,这一传统做法发生了颠覆,女方开始要求男方支付彩礼,而且数额越来越高,从几百万韩元涨至数亿韩元。此外,许多女权主义者提出,婚后男方必须将所有工资交给女方,家务由男方全权负责,男方与其父母的关系要彻底断绝,而女方则可以与其他男性交往,男方不得干涉。这些苛刻的要求使得许多男性感到无法接受。
而在这一过程中,韩国的政客们则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。例如,为了防止女性遭遇骚扰,韩国出台了新规:如果在交往过程中,女性认为男性距离过近并感到不适,且警告无效,就可以认定为猥亵行为。如果男性向女性求婚超过三次,女性可以直接控告男性性骚扰。这让我不禁联想到日本电影《101次求婚》,如果这种事发生在韩国,男主角估计要被判刑。此时,韩国主流的爱情电影也变得颇为极端,如《我的野蛮女友》、《我的野蛮初恋》和《我的野蛮师姐》等,表现的都是女性的主导地位。
然而,韩国女权的极端化并未止步,随着对男性仇恨的加深,一些极端女权者开始将“消灭男性”作为自己的终极目标。无论是丈夫、儿子还是父亲,所有男性都成了她们的“敌人”,甚至有女性拿起刀刃威胁父亲或企图溺死刚出生的儿子。更可怕的是,这种仇恨情绪迅速扩展至所有雄性动物,包括公猫、公狗等。极端女权者希望建立一个完全由女性主导的社会。韩国社会因此陷入了严重的男女对立,导致结婚率和生育率急剧下降,生育率更是多年位居全球倒数第一,韩国有可能成为第一个自然消失的国家。
极端女权主义的发展是全球性问题,法国作为女权运动的发源地,也未能避免极端女权的影响。现在的法国,女性在社会中占据了绝对主导地位,男性的地位愈发边缘化。调查显示,法国女性的平均性伴侣数量为17人,婚内亲生率低于50%。甚至出现了有白人夫妇生下黑人小孩的情况,而丈夫居然只能接受并微笑面对,否则将面临一系列难以承受的后果。即便是离婚,女性依然能获得丈夫的一半财产,且还可以带着情人过上幸福的日子。这样的现象让人不禁感慨,即使是法国总统也不得不屈从于妻子,前不久,法国总统马克龙在出访时甚至被妻子当场打了耳光。这就是所谓的“法式浪漫”,背后却是法国男性的卑躬屈膝。
如今,日本、英国、美国甚至中国也都深陷极端女权的泥潭,无力回天。然而,令人意外的是,韩国的极端女权运动却在经历了二十多年的风雨后,悄然消退。现在,极端女权几乎成了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那么,韩国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?
事实上,要根除极端女权,任何国家都有办法,只要有足够的决心。例如,我有一个朋友,个子高大、肌肉结实,在家里面对老婆时,却像个听话的小奶猫,不打不骂、永远先认错,甚至不时下跪求和,大家都戏称他为“软骨头”。但当有小混混欺负人时,他立刻展现出强硬的一面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了局面。这让我明白,真正的力量是来自于爱,而不是屈服。对于女权也是如此,男人往往不反抗,是因为他们在意的是“爱”。女权主义恰恰利用了这一点,得寸进尺,最终失控。
但韩国的男性显然没有那么软弱,他们发现女权主义的套路就是一边抹黑男性,一边以婚姻和生育为筹码,要求男性为其提供更多的权利和金钱。这种手段简直是魔法攻击,而男性唯一能做的,就是以更强大的男权反击。韩国男权的做法就是,首先为女权打上标签,一旦某个人被贴上“女权”标签,就意味着他会遭受公众的唾弃。比如,2001年在东京奥运会上夺得三金的射箭运动员安山,就因为剪了标志性短发,被韩国反女权者骂得几乎抑郁。而且,如果你敢要求彩礼,那么很快就会被扒光一切隐私,甚至恋爱次数、开房记录、堕胎经历都将成为公开的秘密。你若提出任何要求,别说结婚,连恋爱都可能无望。
正是这些精准的反击让女权主义在韩国彻底败下阵来,甚至在今天,提起女权,韩国人已不再感到震惊或认可。那么,随着女权逐渐退场,韩国社会是否变得更好?显然并没有。因为男权的抬头,造成了更大的问题。如果你不了解男权的龌龊,建议你去查查韩国的“n号房”事件,你就会明白,韩国的未来充满了政治正确和深深的社会危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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